写不出的时候便不写。
 
 

【食物语】福禄寿喜

*给碎碎@莫凉九言和朽锅的生日贺文,呜呜呜呜我对不起碎碎和朽锅我咕了好久qwq

*主四喜丸子。带燕仁玩(主要是这对cp太北极圈了)

*燕仁成亲指路最后一节。

*ooc我的,我太菜了我又崩他们人设了【自闭】





  

  年轻的舞者总是面带微笑,嘴边的两点红痣在光下显得愈发明艳,手握两把檀香折扇跳出优美的圆圈舞,他就像天上的神官一样为人们赐下“四喜”——福禄寿喜。

  

【福自天来喜盈盈】

 

  空桑生存法则之一:如果你需要好运,就去找四喜丸子聊聊天,或者跟他跳支舞。

  小福神的名号可不是凭空得的,四喜丸子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福运,就好像饺子的苦药一样不可思议——当然,饺子爷爷的药也许比这个更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人能把药做得这、么、苦、啊!

  ——来自空桑少主的灵魂质问。

  空桑城已然是冬季,纷纷扬扬的细雪浇了行人满头。

  许久未曾见过飘雪,一看到窗外降下白雪,难免有些激动不已,没有要务在身的食魂都裹上了保暖的衣物,兴冲冲奔向雪地里了。

  四喜丸子被突然的寒意冷得一激灵,迷迷糊糊从草地上爬起来,帽檐上还挂着薄薄的积雪。他张大了眼睛看那雪花儿不断飞舞着从天上落下来,也不管身上还有没有积雪,兴奋地捞起两把折扇就小跑到雪地中央,哼着欢乐的歌谣,在漫天的莹白色中旋转起舞。

  冬日的第一场雪像是专门为给他伴舞而来的,暖橙色的身影翩然歌舞在一片纯白中,竟也不显突兀,反而让人觉得的赏心悦目。

  汤圆躲在树后,目不转睛地望着四喜丸子,似乎很想同他一起跳这场祈福之舞。

  “嘿!你傻站在这干什么?”冰糖葫芦从后方猛地拍上汤圆的肩,吓得他一哆嗦,险些原地蹦起来。

  汤圆的声音细得像是蚊子嗡:“我、我想和四喜哥哥一起为大家祈福......”

  冰糖葫芦晃了晃脑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对他笑道:“那可不能,四喜哥哥可是天上来的福神,万一你过去打断了福神祈福,那可是冲撞福星的大罪!到时候整个空桑,都得不到福星的庇护了——哎哟!”

  他话还没说完,脑袋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当即哎呦一声叫唤出来。

  “瞎说什么呢,”少主又揉了揉冰糖葫芦的头,让他只好哼哼唧唧地闭上嘴,“四喜丸子虽然可以为大家祈福,可他还是和你们一样的食魂呀。再说了,祈福舞要大家一起跳才更热闹呢!人越多,祈得的福运也越多!走!咱们一起跳去!”

  说罢,他便扯扯衣服,第一个冲进雪地里跟四喜丸子一起跳起来。可惜少主天生没有舞蹈细胞,那舞姿真是让人想夸一句都无从下口。

  只能说这学海带扭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有少主开了个头,围观好久的一众食魂也陆陆续续加入进为空桑祈福的舞队里,雪地顿时丰富了颜色,食魂们也不管自己跳的好不好看,认真学被围在中央的四喜丸子转圆圈。

  但无奈平衡感真的很重要,平日不怎么运动的煲仔饭才转了没几个圈,就把自己弄的头晕眼花,一头撞在旁边的扬州炒饭身上,差点让两人一同摔倒在地上。

  虾饺倒是没多大困扰,像是在开演唱会一样放开了跳,很快就跟上了四喜丸子的舞步。

  金玉满堂嘟着嘴也想跟他们一起跳,却被佛跳墙抱在怀里以“小孩子在雪地呆久了会感冒”为由,强行带到一边的树下旁观。

  “真的不可以吗?”金玉满堂小声哀求道。

  佛跳墙对他微微一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不可以。”

  “真的真的——”

  “不可以,”佛跳墙打断他的恳求,将怀里的小家伙向上颠了颠,柔声道,“你乖些,待会儿我便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金玉满堂立马忘了跳祈福舞的事,连声应着保证会乖。

  细雪迷蒙中,四喜丸子忽然将手中两柄折扇向上抛起,轻盈一跃稳稳接住,遂将腰身一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足尖点地,扬声唱道:“瑞雪兆丰年——”

  折袖收扇,拱手又道:“福临三界天——”

  “今祈吉祥运——”

  “佑我空桑:风调雨顺,百福具臻——”

  “迎福神——!”

  阳光霎时冲破霭霭阴云,橙黄色的光辉倾洒在众人身上,为所有人镀上一层金边,就像是神官听到了祈愿声,特的赶来为空桑降下福运。

  几个小孩子当时就惊讶地叫出声,抱在一起激动地大喊“福星来了”,就连不信神明的蟹酿橙都怔了好久,感叹人间还是有许多不能计算出来的事物。方才还飘扬的雪花一下没了踪影,只留下满地水痕。

  子推燕猛地一扑翅膀飞上天去,在一片惊呼声中盘旋飞翔,就像迎福的使者一样。

  龙井虾仁合扇抬首,仰望着半空中的子推燕,嘴角不经意间扬起微小的弧度,低声道:“当真是福自天来喜盈盈......”


  

【禄星高照道吉祥】

  自那日初雪祈福后,空桑的时运竟真的愈发好转起来,客潮一波接着一波,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盈,先前被宴仙坛损坏的建筑也都慢慢修补完善了。

  少主乐得就差拿个排位将四喜丸子供起来,每日烧香参拜了。

  四喜丸子听闻少主似乎真有这个打算,吓得当即揣着两把折扇就溜进山林里,找了处安静的地儿打眠去了。

  也不知道后来被谁传得神神乎乎,说“四喜丸子上辈子是掌管福气的神官转世,骨子里带着天界的灵光,和他走得近了是可以沾染到一二仙气的,说不定将来有机会飞升做神官”。

  这话说得四喜丸子都忍不住笑出声。他要真是什么福神转世,那还用得着向福星祈福吗?抖抖袖子不就能降下福运了?

  杜绝封建迷信,做新一代文明食魂。

  “唉——?!丸子!快快快闪开——”

  一声惊叫突然从头顶炸开,吓得四喜急忙抬头去看,就被迅速下落的黑影当头袭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咕噜咕噜滚出去老远又重重扑倒在草地上,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

  痛!四喜丸子和搞突然袭击的罪魁祸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了。

  吉利虾晕晕乎乎地站起身,甩了甩脑袋,伸出手把四喜丸子拉起来:“啊......对不住对不住,我刚才看的太入迷,没留神从树上摔下来了......你没事吧?”

  四喜丸子懵懵地摇了摇头,吐出嘴里的草叶子:“没事没事,我的天啊......吓了我一大跳,你看到什么了?”

  吉利虾头上的两根呆毛瞬间立成爱心形,配合着主人双手托脸颊的动作微微颤动:“丸子你看,树枝上那两只翠鸟亲昵地为对方顺理羽毛,一定是恩爱有加的一对恋人!还有还有,溪水里那两尾鲤鱼嬉戏打闹,必然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唔......”

  他突然顿住话音,专注地望向一处。四喜丸子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就见影影绰绰似有两个身影藏在巨石后,二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近巨石。

  悉悉索索一阵布料摩擦声,随后又是清脆的一声响,好像是人体磕到石头上,果不其然传来了低低的抱怨人声。

  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

  两秒钟后,少主和汤圆被吉利虾一手一个从石头后面拎出来,轻松得像抓了两只小鸡崽。还是特别怂的那种。平时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红娘”吉利虾,力气却是不容小觑的大,少主尝试挣脱之后果断放弃挣扎,反观汤圆倒是乖的多了,战战兢兢宛如小兔子一般被揪住后衣领拎着。

  “你们这是?”四喜丸子脑海里闪过一个最坏的预想。

  别是真的来绑他按排位上供着的吧?

  少主立马交代明白意图:“我我我们那什么想找你问问,就是......丸子你愿不愿意代锅包肉当一个月的管家?”

  四喜丸子惊异道:“管家?我?”

  “对对,”少主终于被放下来,嘴里飞快解释道:“锅包肉受五味使邀请去参加了一个很重要的研学活动;鹄羹这些日子太劳累了,需要休息。管家的位置就空下来了。所以我想请你担任这一个月的管家,你愿意吗?”

  四喜丸子面露难色,有些纠结地想了一会,还是委婉回绝了。少主听到他的答复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以示谅解,毕竟管家这个职位对于完全没有经验的四喜丸子而言实在太过沉重,会担心做不好也是人之常情。

  汤圆小声叹道:“那还能找谁呢?”

  少主也跟着叹了口气:“我想想,太极芋泥?啊不行他说过要准备出门云游一段时间的......烤乳猪?呃他没把空桑拆了就不错了......饺子?他好像在研究新的药物,去打扰他可能不太好吧。春卷青团叉烧仔他们还小先不要接触这些东西了,子推燕社恐、扬州还有农场的工作、八仙师兄和小杏在研究孔孟儒家的道统、德州要管着阿符、蟹酿橙还不能完全理解人情世故......”

  又罗列了一众食魂,可还是没找出有谁能胜任管家一职。

  四人席地而坐苦思着,良久,终于有人开了口:“要不,找担仔面?”

  少主无力地驳回了四喜丸子的这个想法:“不行啊......担仔面前几日刚被派去外交,没个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

  “那、吉利虾哥哥......可以吗?”

  吉利虾张了张口,还是不忍心拒绝汤圆软软糯糯的请求,想着反正他这一个月也没什么要紧事,当个代管家倒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他欣然应下。

  少主立马从草地上弹跳起来,激动得一把抱住吉利虾嗷起来。

  锅包肉再见吧!我终于不用被逼着倒挂在瀑布下背报菜名了!

  于是第二天送到四喜丸子房里的报纸上头条赫然显着:“男人听了沉默,女人听了流泪:他冲撞福神竟走大运,升职空桑管家!”

  四喜丸子:......

  哪儿跟哪儿啊!



【寿神秉寿瑞福降】

  封建迷信弄得四喜丸子这些天不得不躲着众人,省得天天被撞一下挤一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来碰趟瓷。

  四喜丸子觉得他突然能理解天天钻树洞的子推燕了。

  简而言之,他快自闭了。

  于是这日趁着天还蒙蒙亮,四喜丸子裹着寒风溜出了自己的房间。

  药堂大门砰砰响了两下,饺子打着哈欠开了门,眼下还留着熬夜之后的青黑色,显然这几日忙着研究新药又没睡好。

  “丸子?”饺子看清了来人,有些惊讶地放四喜丸子进来,转身倒了杯热茶给他。

  四喜丸子接过来,道了谢,一口热茶灌下去才让僵硬的身体渐渐暖了回来。他慢慢叹出一口浊气,一宿没睡,现在他的状态和饺子没什么差别。

  看他这般无精打采的样子,再想想近些日子的空桑快报,饺子心里明白了个大概。

  物极必反。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四喜丸子是美食化形成的食魂,但还是宁愿相信着“福神”的谣传。祈福舞着实为空桑带来了福运,却也让四喜丸子名声大盛,再加上报社那些人为了博人眼球,塑造出一个根本不是四喜丸子的虚像——福神转世。

  空桑的食魂们打闹开开玩笑话,过几天也就不当回事儿了,可不了解四喜丸子的其他人们只以报社报道的为真,费尽心思想靠近这位“福神”,看四喜丸子的眼神就像是在围观一只奇怪的小兽。

  充满了好奇、怀疑和敬畏。

  让人很不舒服。

  看来有必要管管了。饺子微阖着双眼,思量着要给报社的人送哪副补药调理调理。

  空桑的食魂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啊呀。”饺子忽然出声道,四喜丸子抬头去看他,就见饺子从药柜里一阵翻找,左拈一点右称一两,将几味药材装进几个油纸包里扎好绳子,然后笑眯眯地递给四喜丸子:“年轻人,帮忙将这几包补药送去报社可好?这几天忙的我都忘了这件事了,啊呀呀真是人老了忘性大......”

  四喜丸子被他一句接着一句,慢条斯理地堵住了嘴,然后愣愣地抱着几大包补药被饺子送出药堂,等冷风呼啸着钻进他的脖子里才回过神来。

  “唉?等、等会,那个我是来——”

  砰地一声,药堂大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甚至还能听到从里面落锁的声音。

  老人家脾气确实大。

  四喜丸子哭笑不得,只好顺着饺子的意思去给报社送药。

  大清早的街上还没那么多人,四喜丸子揣着药包一路疾行来到空桑报社的办公楼前,倚在柱子上喘匀了气,鼓了鼓气才往前台走。

  “您好,请问您要投稿还是——诶?!是、是四、唔......”前台小姐刚把手上忙着的东西处理完,一抬眼刚要惊叫出来,就被四喜丸子一把捂住嘴。

  我的老天爷。四喜丸子无奈地放开手,将药包往前台小姐怀里一塞,嘴里飞快地说道:“一日三次一次一包,麻烦小姐送给贵社经理!就说饺子这些天忙着研究新药忘了送来真的很对不起,也请体谅体谅老人家记性不好啊还有我只是帮忙跑个腿的你就当我没来过!谢谢!”

  话音刚落,四喜丸子转身就跑出了报社大厅,脚下仿佛要凭空生起一阵疾风。

  只留下前台小姐呆愣在寒风中。

  等会?什么玩意儿?药?经理生病了?他不是昨天刚吹完一箱啤酒还跑去唱了k吗?

  前台小姐盯着桌上那一打药包,沉思三秒之后拍响了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两天后,空桑快报再没出现过关于四喜丸子的一丁点儿报道。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空桑市民福某所说,报社经理当天下午提着赔礼颤颤巍巍拜访了空桑少主,并痛哭流涕的表示再也不敢乱写报道骚扰食魂,从今往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四喜丸子端着茶杯,坐在饺子的药堂里还有点发懵:“饺子,你那副药是治什么的啊?”

  饺子乐呵呵笑道:“调理空虚,补气益血,增寿延年,长生健体。”

  哦,只是不小心放多了点苦参。


   

【喜花嫣嫣庆红妆】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不,今日空桑就要迎来这第三大喜事——子推燕和龙井虾仁的成亲礼。

  这二人从不明目张胆宣扬恋爱,更不像某些脱了团的一样腻腻歪歪。只是安安分分过着自己小桥流水的生活,知道他们之间感情的也不过两三人。

  那么这个成亲礼又从何说来呢?还得倒回几天前,空桑广场上。

  入了冬之后的空桑倒也不像人间那般彻骨的寒冷,只是偶尔下几场雪,迎面吹来的风夹杂着寒意罢了。

  处理完空桑的一些琐事,得了空闲的少主拉上新上任的管家大人出去逛了个久违的街。

  “等来年开春,空桑的一切都能像从前那般运转起来了。”少主缓步行走在街道上,同身旁的吉利虾说着,“唔,到时候得放串鞭炮庆祝庆祝,多点喜气多点福。”

  可惜少主有意探讨庆祝礼花的事宜,听者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吉利虾站在珠宝店的玻璃柜前,望着清一水的玉制品犯了难,少主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顿时觉得选择困难症都要被逼出来了。

  原因无他。这些玉佩玉环除了形状花纹不一样,色泽都是一溜儿的干净透彻、莹润饱满,实在叫人难以选择。

  不等两人挑选出一个满意的玉饰,一只白皙的手从旁边伸出,目的明确地拿起一块缀着璎珞的白色玉佩。上面的花纹线条简单大气,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飞燕衔枝,拿来当做送人的礼物是再合适不过了。少主顺着那只手往上看,不想竟直直撞上了子推燕的眼睛。

  少主一句将要脱口的寒暄被吉利虾打断:“诶——‘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子推,你这是要送给心悦之人的吗?”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少主的大脑疯狂运转,八卦之心按耐不住,于是跟着吉利虾一起满脸期待地看着子推燕。子推燕受不了这种炙热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只好用身后羽翼将整个人裹起来,企图逃避询问。

  他愈是逃避,面前两人愈是不肯罢休。

  半晌,宽大的羽翼下传来子推燕无奈的一声叹息。他慢慢打开羽翼,为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重点是那人是谁啊!少主在内心尖叫。

  “是龙井吗?”

  吉利虾这一记直球打得子推燕措不及防,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看来报社又有新闻可以写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少主脑子里钻出来。

  财大气粗(并没有)的少主果断帮子推燕买下玉佩,将人扯到空荡荡的小巷子里神神秘秘地低声道:“你们是两情相悦?”

  子推燕点点头。

  少主接着用拐骗小孩的语气道:“那......有过举办成亲礼的打算吗?”

  子推燕正色道:“龙井不喜过于宣张。”

  一边的吉利虾收到少主眼神暗示,顿时反应过来了:“这怎么就算过于宣张了?爱情是无上珍贵的宝藏!是散发着酸甜的橘子味儿的珍宝!对待爱情怎么能说是宣张呢!!!”

  子推燕纠结地看了一眼少主,发现他一脸兴奋,就差当场放个炮仗庆祝一番了。

  燕燕为难。

  “没事儿子推燕,劝服龙井的事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把他打包好送你床上、呸、送去跟你成亲!”

  少主拉着吉利虾脚下生风溜得飞快——也许这就是被魔鬼管家锅包肉逼出来的速度吧。

  话题回到今天。

  不知道少主跟龙井说了什么,竟然真的让这位孤高清冷的居士答应举办成亲礼。龙须酥拿着龙帝钱卜出良辰吉日,偏巧正是正月初一,少主当即拍板定案:连着新年活动一起办了!

  才不是为了省钱。

  正月初一这日,阴云散尽,万里晴空。广场上早早准备好的红绸细软铺了满地,吉利虾带着小孩子们采来了春日的第一抹芬芳,鲜花瓣儿扬了满场,馥郁的芳香将空气渗透浸染,教人心旷神怡。

  按流程,成亲礼之前子推燕和龙井虾仁是不可以见面的,两人被分隔在两个紧挨着的房间,隔着一堵薄墙,仅仅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紧张吗?”子推燕靠着墙面,轻声问道。

  龙井虾仁低笑一声,道:“只是觉得颇有些奇妙。我本以为子推兄与我如平常那般度过这漫长的生命,也便足够,不奢求天公地仙、亲朋好友的祝福,可……少主与我说起时,还是忍不住应了他。”

  其实那日少主没多说什么劝言,只是留下一番话让他自己好好琢磨。

  “成亲自然不是小事,它不为一纸婚契和天地亲朋的祝福,只是为了阐明两个人之间的爱,让这纯粹的爱情沐浴在阳光之下,不受性别、贫富、健康或是疾病的牵制,是给彼此最钟情的诺言。”

  所以啊,有什么好怕、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20 Jan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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